东南大学文学院
摘要:随着科技和社会的发展,人类社会已经由单纯依赖自然界,到依赖自然界和"人类学意义的自然界"(马克思)并存,进而主要依赖后者。人工自然的相互耦合构成了"人类学意义自然界"的生态关系,其中的各个环节在人类社会中各有其主体,彼此间的功能耦合随时可因主体间关系的变化而发生退耦或异化。国际贸易自古就有,技术的相互保密以维持垄断古已有之,但目的是牟取暴利,而不是要挟对方。以控制人工自然生态的功能耦合态势威胁其背后的主体,这就是"技术战"。技术战既有技术本身"科技黑箱"知识不对称等因素,也有政治和价值观的影响。以供给方的诚信,换取需求方的信任,技术理性有待升级。技术战可以理解为"降维攻击",可以"在商言商",也可以升维以对。价值观的相通可以架起诚信与信任的桥梁,价值观的对立则有可能撕裂"人类学意义的自然界",奇点人在敲门。技术战的前景堪忧。
摘 要: 在认识论视角,“文明冲突论”与“历史终结论”是提出者各自对历史的认识过程“两条道路”之转折点,即“抽象的规定”。福山与亨廷顿在认识论有三点区别。在知识论视野,福山看到知识之树及其主干——普适性知识。亨廷顿看到在知识之林中,地方性知识彼此间以及地方性知识与普适性知识的冲突。国家等主体的利益,在国际事务中的影响和支配能力,不同的发展阶段和发展方式,在全球化中被“摊平”。不同文明类型,特别是主导国家的利益此消彼长,致使文明冲突显现。普适性知识是不同文明之间的最大公约数;对于人类命运的共识,是不同文明和国家之间的最小公倍数。随着人工智能等科技的发展,包括文明冲突在内的人类历史,将在另类意义上改写和终结。
关键词:历史终结 文明冲突 普适性知识 地方性知识 知识之树